他日若是同淋雪

【惇曹】一点小塘

我流黑历史的满分OOC,希望不会被锤爆,慎入












延熹六年

曹操还记得那年东汉末的盛夏。

那次他真的很生气,谁让袁绍袁术没事就嘲讽自己身高来着,三个人没争论几句就动手打了起来。曹操没占到便宜,挨了对方好几下,一瘸一拐地回了曹家,好在袁绍袁术也没赢,袁绍左眼被他一拳打的青紫,没有十天半月肯定好不了,据说袁术的门牙还在跑路时被硌掉了大半颗。

曹操知道了这事后在被窝里笑了一夜不止。第二天再添油加醋地告诉夏侯兄弟时也没忍住,便噗嗤地笑出声来。他和夏侯兄弟约定好,明天一起组团去教训隔壁四世三公的袁家小子。


曹操蹲在墙边,观察了四周,探头向夏侯兄弟招了招手。他打听过了,袁家兄弟会在谯县再待几天,而且只住在这个袁家偏宅。

这处厢院较偏,少有下人常来,这里墙也不高,夏侯兄弟搭个人梯就可以轻松地翻越。为了方便和安全翻墙,夏侯渊作为先头部队进入,接着是曹操和夏侯惇依次成功。

“夏侯渊,你好胖啊!”曹操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大概是怀念了一下夏侯渊的体重,他没好气地低声骂道。夏侯渊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软肉,很明智地忽略了他的抱怨。

“阿瞒莫气,待回去了惇便让渊多强健筋骨。”夏侯惇安慰了曹操几句。夏侯渊偷听到这句,突然身子一僵,感觉自己的好日子即将终结。

再之后,干架三人组摸进院子,泼了正在院里的袁家兄弟一身墨,虽然他们也不差就是了。报了仇,他们不慌不忙地跑出院子,按照原先的路线和方式撤出。
夏侯兄弟先下墙头,夏侯渊却听到了袁家兄弟训斥下人并且追出宅子的声音。

夏侯惇仰头站在墙下,脸上沾了些许被抹花的墨点,伸着手臂打算接人。曹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副可爱模样,就能放下顾虑给予他全部信任,亦能够义无反顾地跳下墙头、扑进他怀里。

大概是他的那句话。

或是因为他是夏侯惇,仅此而已。

“阿瞒,惇在这里。”





光和三年

夏侯惇拿着曹操的令牌进了京都,因为条例夜晚不能驾马驱驰,只能自己牵马走去曹操府上。深夜亥时,一人一马安静地走着,平日热闹的大街只有夜晚的清冷,马蹄在石街上踏出有规律的蹄声,未听得分毫的人声犬吠。

从远处望去,曹府上还闪着星星灯火。夏侯惇向下人交代了几句话,把马交给他后进了府里,穿越前庭和花厅,走进曹操正在办公的书房。


“孟德,你要查的事都在这。虽然以惇现在的官职能接触到的只有这么多,但是惇能保证绝对一字不落。”夏侯惇把怀里的竹简往曹操桌上一摆,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元让,操自是信你的。”曹操也没说夏侯惇的不是,出声召来下人吩咐了几句,不一会那人端来坛美酒后便自行退下了。

夏侯惇去了封条,闻了闻浓郁的酒香,赞美了这实在难得的美酒,露出一副满意的神情。倒出满满一觞,毫无礼节地全部干掉。

曹操批完公务,也不愿再坐在主座上,继而站起身来坐到夏侯惇身边,亦把酒给满上,喝完整杯酒。曹操把觞还给夏侯惇,询问起他之前的箭伤来。夏侯惇还在拎着酒坛子倒酒。

“那大夫嘱咐了惇,说这几天需要去换药,可惜惇为了孟德,最近缺的就是时间。”夏侯惇把酒坛放下,“孟德,这点小伤无妨。”

“元让,既然你为操之人,就要护好自己。把衣服脱了。”夏侯惇没吭声,乖乖地脱了上身的所有衣物。
曹操看着夏侯惇脱下上身的藏青色铠甲,露出迷人健硕的上身,无数的深色伤痕反而更是加分,称出粗犷野性的美。夏侯惇解下左肩的衣服,伤口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了,但血肉分离之下仍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元让,操有话想告诉你。”曹操让夏侯惇背过身,“操喜欢你。”他没在意夏侯惇对这话的反应,眼疾手快地灌下整杯酒,噗一声全部喷在了伤口上。

曹操侧身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短胡子,没料到夏侯惇却像只扑食的猎豹般突然把他扑倒在地。他绀青的发冠也顺势而为地掉落至青铜烛台边,墨色长发没了束缚便随意地落了他们身下。夏侯惇呼吸间吞吐的微醺气息扑在曹操脸上,虽然压倒曹操的力气大的惊人,甚至硌的他手腕生疼,但是他没有挣脱的欲望。夏侯惇严肃的神情证明这不是个玩笑,他能读懂夏侯惇独有的琥珀色瞳仁中的认真与深情。


他伸出右手,把额边一小撮乱发细致地别到曹操耳后,揩油般抚摩挲着他的脖子。他的嗓音在那时拥有着该死的低沉性感,曹操想。“孟德,惇知道。惇也喜欢你。”

夏侯惇俯身轻咬了他脖子一口,他也忍不住以相同的示爱方式做出回应。求爱愈烈,回应愈烈,甜腻的诱惑和激情的快感被混合揉碎在一起,所谓的颠鸾倒凤也不在话下。






中平五年

已是白露深秋,华灯初上。

因为是暗中拜访,所以夏侯惇悄悄提着今天刚赶做出的狐袍从校尉府后门进了曹操书房,顺手禀退了书房的侍从。“元让来了,随意坐吧,能在操身边最好。”曹操向来浅眠,夜间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突然惊醒,也只有夏侯惇在身边才能让他安心。

夏侯惇坐到曹操身边,把带来的黑狐袍子给他披上,细细抚平了衣角边的褶皱,收拾好桌上的笔墨竹简,吹灭了书桌边摇曳着的橘色灯火。“孟德近日是否极少休息?”曹操正闭眼揉眉,他近日休息极少,就在夏侯惇未来之际还曾与袁绍他们有过军议。“是,虽黄巾已平,但许多后事需处理,朝堂依旧波涛汹涌。”经历过黄巾之乱后,大汉只剩下外强中干的表象,十常侍当道,大将军何进昏庸,早晚气数尽失。

“孟德,歇息一下吧。天子可没有你重要,天气也已是深秋,夜露很重,若为此伤身,惇会心疼的。”曹操弯起平日严肃威仪的丹凤眼,眉角染着笑意,伸手一把揽过夏侯惇的腰,在他脸上亲啄了一下。“元让这番情话,倒是很对操的胃口。”

曹操那只揽腰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掐了一把夏侯惇的侧腰,而后离手轻抚上他敏感的脖颈。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锁骨,那种轻浮的挑逗感夏侯惇即使是隔着铠甲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酥麻的触感在曹操微凉的指尖下一路蔓延,从颈椎自然而下经过脊柱至尾椎,那种亢奋感使得夏侯惇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元让莫急。”曹操却似故意撩拨般,墨色眸子里满是宠溺地盯着夏侯惇就这么任他上下其手。

少顷,曹操恐是玩儿累了,打了个疲惫的哈欠,披着袍子就钻进夏侯惇怀里。曹操闭上眼,觉得四周静寂却安心,附耳靠在夏侯惇的胸膛,能够清楚地听到他胸膛里那颗心脏正在强而有力的迸跳。

“元让,和操说说你最近的事吧。”曹操欲睡还醒间的慵懒言语从夏侯惇胸前传来,却又直戳入他心。夏侯惇叹息一声,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好让曹操睡得舒服些,轻轻抬手用手臂圈住他。“好,惇就讲和渊秋猎的事。”

夏侯惇没有专门挑拣事件段落,而是把秋猎之事当作哄顽皮孩子入睡的故事般讲述。


“那日秋猎,惇猎得了几只上好的赤狐,可惜惇没有渊那么好的箭术,次次松弦都会伤着狐皮,何况黑狐最是难猎,惇可是向渊讨了好久才做成这袍子。不过渊抱怨归抱怨,秋猎结束后可是欢喜地去拜访儁乂呢……”

在夏侯惇的娓娓道来中,曹操已经沉睡在他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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